饭。”
“不...”杨锐低头看了眼他的手机，瞳孔一缩，把两大袋子放懒小可怀里，语音一转：“都洗一遍然后放冰箱。”
“好。”懒小可整个身子一沉，颇有些费劲抱着菜去厨房。
一双修长的手拿起手机。
照片被加载出来。
照片内，青年五官俊逸，蓄着清爽利落的短发，他面对镜头的表情羞涩，耳尖微微泛红。
杨锐看了眼厨房，把手机放兜里然后拿出自己的去外面打电话。
三分钟后，他进来了。
而在十分钟后，网上有关疯子杀人和卖儿子建房子的新闻全部消失的一干二净，别说照片，连一篇文字报道都没有。
菜很多，懒小可花费了很大劲的才全部弄好，他擦手出来，眼眶比之前更红更肿。
杨锐默默关注着这一切，揉了揉少年柔软的发丝，低声道：“我去做饭，你要看电视还是玩电脑都随意，楼上还有游戏机，在最里面的小房间。”
懒小可低着头嗯了声，神不思蜀打开电视。
他突然拿起手机看了眼，原本正在加载中的图片已经加载出来，却因为违规被禁止显示了。
叮铃铃-
电话来了。
见到来电显示，懒小可慌忙看了眼厨房，捂着手机朝楼上跑，接通后小声说：“时洋，有事吗？”
“我都听说了。”时洋语气沉重：“小可，我明天就回来，你在哪里，我去找你。”
懒小可停下脚步，涩然道：“杨锐家。”
对面陷入良久的沉默。
“我该猜到的。”时洋语气骤凉：“他怎么可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。”
懒小可没说话。
“小可，你说的那件事我已经查到了，等我明天回来就告诉你。”
楼下传来菜刀剁骨头的声音，懒小可脸唇一白，这让他想起那些恐惧的画面和声音，和时洋说话时声音都在抖：“嗯...好。”
时洋欲言又止，懒小可却一把挂断电话，颤抖着躲进衣柜里。
咚咚咚-
还在剁。
——
就差最后一个汤了。
太阳下山，橘红色的光透过玻璃照在热气腾腾的饭桌上，将本就色香味俱全的饭菜照耀的越发味美。
有人敲门。
“老板，你的东西。”保镖将一个小盒子交给杨锐后离开。
盒子手掌大小，杨锐打开，取出里面的耳机，低头将戒指穿进红绳中，踏着愉悦的步伐上楼。
看了一圈没有人，他脸色微冷。
返身回到卧室，这次他发现床头柜上的手机，皱眉在屋内巡视。
衣柜里有声音。
很小很小的啜泣声，不仔细根本听不见。
像小动物痛苦的嘶鸣，一下一下打在杨锐心尖上，跟着颤抖跟着疼。
他打开衣柜，瘦弱的少年蜷缩在里面，红肿的双眼内布满痛苦和恐惧。
杨锐轻轻将他抱在怀中，低头温柔凝视少年脸颊的泪痕，声音却又让人发自心底的冷。
他说：“你要想，我可以帮你报仇。”
懒小可颤抖咬唇。
报仇？时洋虽然没说，但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有一半的可能性就是眼前这个男人。
怎么报仇？
“我知道邵雅在哪儿。”
邵雅？！
懒小可猛然抬头，狠狠抓住杨锐的手臂，目露恨意：“她在哪儿？”
如果说杨锐只是嫌疑人，那么邵雅无疑就是被判下‘死刑的罪犯’。
此时此刻，懒小可恨不得杀了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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