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说谎时，连草稿都不会打么？”
裕亲王连忙摇头：“不！不，我怎么可能骗你，你亲生母亲就是先后。”
楚宴陵扭过头去，勾了勾唇角：“既然朕亲生母亲是皇后，为何朕会养在冷院。”
裕亲王以为楚宴陵不会生气，便也口干舌燥的喝了一口茶，微微眯眸道：“你有所不知，当年的皇后因宫里时常豢养男人，先帝当年起疑心，总觉得皇后娘娘与别人有染。”
他微微眯眸：“那时先帝，也就是我皇兄，那方面渐渐不行了，皇后又生性淫.荡，寂寞难耐，与多名皇亲贵族，臣子有染，当然……其中也有我们。”
“玩的刺激的时候，当然就是……嘿嘿，多人运动了。想我这皇嫂，表面看着端庄娴雅，谁知道她背地里做这种事儿呢？我皇兄当然发现不了了。”
冷忠泉与陆立守在大门，越听越心惊。
“后来嘛……就有了你。”
楚宴陵又倒了一杯酒，却没有喝，而是紧紧攥着，他淡漠道：“后来呢？”
裕亲王道：“当时陛下已经渐渐不行了，皇后娘娘自然就不能宣称自己怀孕。
便找了个借口，去佛门礼佛，期间逼迫自己六月早产。
生下你之后，偷偷塞给了已经怀孕了九个月的宫女。”
“那宫女当然知道自己的孩子被调包了，无奈已经被皇后的人派人杀。
于是那冷院，便剩你一个人居住。”
裕亲王又笑眯眯道：“至于陛下的亲生父亲嘛？”
“这本王就不清楚了……或许是本王，或许是本王那个惨死在秦聆衣手下的皇兄，也或许是某个不知名的野男人……”
听到这里，楚宴陵的精神终于绷不住了，他将手中的酒瓶子重重的摔碎在地上，大步走过去将裕亲王拎起来，阴冷道：“你敢发誓你所言绝无虚假！？”
裕亲王立即四指指天：“我敢发誓！”
“你若无证据拿出来，空口说白话，朕凭什么信你！？”楚宴陵眸色压抑且阴沉。
裕亲王想了想，眼睛一亮，道：“户部的罗大人！他当年也有参与。”
“他已经死了。”楚宴陵声嘶哑且冷然。
“那李知庸李大人！他是当年和皇后娘娘最亲密的人。”
“也死了。”楚宴陵冷冷道。
裕亲王又报了几个名字：“苏威大人，御史监察林大人……”
“都死了。”楚宴陵抓着裕亲王衣领的手渐渐有些松，呼吸越来越重，因为他发现这些已死的人共同点。
他们都是死在秦聆衣手下。
裕亲王咬了咬牙，忽而眼神一亮：“还有人！还有人知情！”
“谁？”楚宴陵问道。
裕亲王道：“秦聆衣。”
楚宴陵怔住。
裕亲王说道：“虽然他死了，不过丞相府内一定有什么！”
“他……怎么会知道？”楚宴陵问道。
裕亲王愤恨道：“当年皇后一次召集我们前去，那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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