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面前，语气熟稔，像在会一群老朋友。
“没有没有。”一个戴眼镜的女孩把签名笔和大家备好的照片一起递给他，脸蛋红扑扑的，“飞哥之前传话说六点见，我们就去聚餐了。”
阿飞听她提到自己，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：“聚餐怎么不叫我啊？我还想跟你们熟悉熟悉呢。”
女孩们乐了，不想打扰楚赋深签名，七手八脚把阿飞拉到远处，你一言我一语地怼他：“叫你干嘛……就是就是，离粉丝生活远一点好不好……你走了谁给阿深当小保姆啊……诶你最近是不是胖了啊？阿深减肥省下来的饭都让你吃了吧……”
楚赋深听着大家在那边叽叽喳喳，并不觉得吵闹，捧着照片一张张签好名字，朝她们挥挥手：“好了，过来拿吧。”
“谢谢深哥！”戴眼镜的女孩第一个跑回来，双手接过那摞照片，笑容爽朗，“嚯！你这字有点退步了啊。”
楚赋深认得她，‘初茗’脱粉退圈以后她就是新的后援会会长，在粉丝中很有话语权，经常组织各种应援活动，还会在微博上规劝大家不要跟别家粉丝闹矛盾。
“果子。”趁着大部队还没来，他准确地叫出了对方的圈名，“今天那些东西……我让阿飞转账给你吧。”
“你又来了。”果子用看弱智儿童的眼神看着他，甚至有一丝丝不耐烦，“路费要报销，慰问品也要报销，你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啊？能不能让我们尽点心意了？”
楚赋深眨眨眼，诚实地说：“我赚的比你们多。”
“那是你应得的。”果子说完这句就拿着签名照走向其他人，完全不给他说话的机会。
楚赋深无奈地垮下肩膀，看着她们分好照片准备走了，心里还有点小失落，殷殷地叮嘱道：“你们回去的时候要注意安全啊，带点吃的在身上，到家了就在群里互相报个平安。”
“知道啦！你回去吧！”
女孩们比他潇洒多了，纷纷跟他挥手道别，手挽着手有说有笑地去搭电梯，看着不像探班结束的粉丝，倒像是一群外出郊游的小学生。
楚赋深静静地站在原地，看着她们走进电梯，看着电梯门缓缓闭合，努力将那些真诚鲜活的面孔记下来，镌刻在心间。
满心感激的楚老师并不知道，他的死忠粉果子小姐进电梯以后立马打开了微博小号，无比哀怨地发了条新动态：冷c也太难磕了吧！今天深明大义发糖了吗？没有！连同框都没有，女主直接缺席！糖渣子都磕不到！就很气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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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730，明蔷
打开门，楚赋深低着头从门缝里挤进来，扯下口罩，在她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。
“还顺利吗？”明蔷别过头，牵着他往沙发那边走，一颗心七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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