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双脚尖抬起,接着两个胳膊被被人从背后架起,然后一步一步走向远处的荒坟。
我明白,我很有可能被李大牙这个恶鬼附了体,他纵着我的身子绝没有好事要做。
我使尽全身的力气,想要摆脱那个恶灵对我的控,只是这一切都是无力的,虽说我想动,但根本使不出一丝力,连动弹一根手指都感觉比登天还难。
就象以前得过鬼压床的癔症,头脑虽说有意识,但身子并不再自己控制。
难道——难道我就要成为一个孤魂野鬼,我使出吃奶的劲,想大叫一声救命,但只觉得嗓咙里象是给人塞了一把干草,连一句话都吭不出来。
而一能动的,则是我的一双眼睛,因为是阴阳眼的缘故,眼前的一切我都能清清楚楚的看到,并感受到。
纸幡在黑朦朦的夜色里越来显眼,随着冷冷的夜风,彩纸、金银裁成的纸条,在唰啦啦不停的响着转着,光秃秃的新坟转眼已到身前。
不远处黑幽幽的坟地里,几株的柳树,弯曲奇异的树身,张起黑朦的树冠,象是一柄柄的死亡之伞,从幽冥中冒出,擎起于黑朦朦的天际。
而我身旁站着直挺挺的肖虎子,他耷拉着脑袋,象电影中丧尸一样,一动不动,两眼直勾勾的瞅着身前的坟丘。
我错动眼珠,望了望四外,除了黝黑起伏的坟包荒草,就是一块块歪歪斜斜的墓碑,或掩在草丛中,或横在老树下,在荧虫与鬼火的飘忽中,时尔墓碑上某个字给照亮,时尔有一个古怪的小脑袋,从坟丘地底冒出来。当真薯影凄凄,魍魉丛生。
而此时我能感觉到,似乎有一股阴冷之气,从我背后脚心侵入,长这次大,还是第一感觉会如此寒冷,冻地我上牙直打下牙,我能清清楚楚地听到牙齿的交击声。
夜风是如此的冰凉,我的浑身上下,就象被泡进冰凉彻骨的千年冰水中,仿佛连血都给冻僵了。我曾经听干爹讲过,鬼是没有温度,有恶鬼恶灵的地方,都是刺骨的阴寒。看来我是真的被鬼附了体。
忽然,我的身体似乎在缓缓下低。
虽说我的身体象冻僵一样,完全没有知觉,但我的眼还是能的出来的。
因为眼前那堆黑朦朦的坟丘正逐渐清晰,最后连土的颜色,和坟丘上新生出小草都真真的呈现在眼前。
此时,我的身体在慢慢的蹲下,接着我的膝盖处微微一疼,我明白是李大牙的鬼魂,控着我的身体,跪在地上。
我正在疑惑,他附了我的体儿,想要如何摆布我的时候。
我猛然觉我的手臂似乎动了起来,只感到手指发出阵阵疼痛。
我动了一下眼珠,向手指瞄了一眼,我竟有了一种恐怖的发现。
不知什么时候,我的两手竟飞快的刨着扒着坟丘上的土,我就象一只大耗子一样,飞快的舞动着一双臂,在坟头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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